父後一年

今天是父後一週年,窗外下著毛毛細雨。

我想起父親走前一天,我頂著大光頭,搭著善榛的車上山探望母親。

下山途中,接到養護中心的電話,說父親老毛病又犯了,必須送醫院。

當時,窗外也是毛毛細雨。

隔天夜裡,父親就走了。

很突然,也很乾脆。

他的身心受苦已久,一走了之,何嘗不是一種善終?

我則掉進了長達半年的低潮。

那是一份邀請,而我也接受了邀請,細細品味低潮中的各種滋味。

而後,慢慢走出了低潮,並領受低潮給予的禮物。

這份禮物厚重而珍貴,我將帶著它們,繼續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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